果然如莫念知预想的那样，豪都夜总会为客人特别提供的粉粉快乐水有问题。
方毅拿来的检测报告上，明确的显示，莫念离带出来的液体里，有一种南国早就明令禁止的违禁药物。
一种名为SZL4的致幻药物。
莫念知虽然不认识英文，但SZL这几字母，她记得日记本夹层里的货物清单上也有。
“SZL和SZL4有什么联系吗？”莫念知问。
“SZL在药物管控不严格的国家，是很容易购买到的，从最开始的SZL到现在的SZL4，现在已经是第4代了。”
显然方毅在拿到检测告报后，就对SZL进行了了解。
他继续说道：“相对于前几代，第4代浓度更高，致幻的效果更好。”
“我们国家对这种药物的管理，非常严格，只有在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时候，允许使用。”
“但允许的量也是非常少的，并且要申请这种药，有一套很繁琐严谨的流程。”
林长煜咬着嘴唇内侧，放在书桌上的食指轻点了几下。
总结道：“所以，豪都的粉粉快乐水，百分之百是有问题的。”
“那他们这些违禁药物是从哪里来的呢？”
他收了收眉头，眼神深邃起来。
“接下来怎么做？”方毅一屁股坐到林长煜旁边的办公桌上，侧着身子问：“直接报警吗？”
林长煜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莫念知坐在林长煜的对面，手托着腮，看林长煜抿嘴陷入沉思的样子。
还真别说，他专注的表情，特别迷人，直接戳进莫念知的心。
“弟妹，口水擦一擦，”方毅朝莫念知丢了一张纸巾。
“都要笑成花痴了。”
林长煜眼神从桌面，聚焦到对面的莫念知的脸上，宠溺又得意地勾了勾嘴角。
“算了算了，有什么要我做的，再联系我。”
方毅看着面对面坐着的两人，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样子。
他从办公桌上下来，“我找我妍儿去，不在这里吃狗粮。”
莫念知听到白妍儿的名字，迅速站起来，朝方毅瞪眼睛，“你离我小白远一点。”
已经走到门口的方毅，关上门之前，回身故意晃着脑袋，“略略略……我就不，就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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