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还带着她去他开的体验馆看了一下。
他在西城的金融街买了一个门市，在那里开了家玉石磁疗床垫体验馆，去体验的人还真不少，有老有少，当然还是老年人居多。
那立文看着他明目张胆地在自己买的门市里开体验馆，忍不住问道:“上面不会查你吗？”
老李又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反问道:“我合法做生意合法经营，上面为什么要查我？”
那立文:“你这个不是传销？
传销是明令禁止的。”
老李:“我这个可是直销，和传销可不一样。”
那立文扁扁嘴，没看出有什么区别。
看看体验馆吧台里摆着的分装好的一袋袋鸡蛋，还有毛巾牙膏牛奶矿泉水的，不就是给那些来体验的老大爷老大娘的赠品吗？好让他们往这里拉人头。
那立文看了一会销售小哥哥小姐姐甜如蜜地叫着“老爸”“老妈”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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